第三章卓尔的教导（1）（剧情/夹B）
“沿沿河而下”
“哇！”
邪念安静地闭目侧躺在丝绒床铺上，听着足以透过地板的醇厚歌声——是哈尔辛。
不可自抑地，邪念想象着空气从哈尔辛有力温暖的肺部喷涌而出，一路穿过震动的声带、舌根、齿间，最后在充满欢呼的氛围中漂亮地收尾，如此富有生命力。
像橡树一样热情、生机勃勃的德鲁伊，在知道我即将为父亲诞下子嗣的那一刻，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？
我们那么相爱，他想必会为此伤心，但他会觉得我可怕又冷血吗？
他的皱纹会更深，而眼睛里会蓄满泪水，为我而流的泪水
邪念顺手拉扯了一把枕头，大腿用力夹住，让柔软的枕套摩擦着因为幻想而起立的粗壮鸡巴，小穴渗出的淫液将鲜红色丝绒晕染成深棕，散发出尿液骚臭的味道。
摩擦到最后，邪念对着虚空宽容地笑了笑：那也没关系，因为，当他是一具尸体的时候，我们就可以拥有相同的体温，并且能永远在一起。
楼下，歌声告一段落，脚步声取而代之，一路沿着楼梯“啪啪啪”地上楼、开门，越靠近邪念床前，脚步声反而变得越发微小。
“我的爱人”
哈尔辛的暖息亲昵地扑打在邪念脸上，带着温柔的酒气。
“今天的所有事情，都以我做梦都意想不到的方式发展，但还好，你回来了，回到了我的身边”
“我能索要一个拥抱吗？你的拥抱比任何护甲都令我安心”
邪念没有睁开眼回应，就像真正地睡着了一样，他感受到床垫一侧有所凹陷，颈间鳞片被舌头温柔地舔舐，一双温热的手臂围住了他的胸膛，而那道暖息慢慢变得平稳、绵长。
很久之后，邪念才用被子小小地擦拭了一下粘腻的胯间。
希望哈尔辛没有注意到，刚刚的枕头上，有他留下的骚水。
凌晨四点的街道安静无人，从酒馆二楼望去，远处弥漫的黑暗被路灯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模糊的色块，蒙住白天繁华的街道。
邪念无声地推开窗，像是跨越一道门槛，双膝下弯发力，长腿一迈，良好的肌肉控制力令邪念轻易地跳跃到酒馆后门的小巷里，在尾巴巧妙地平衡下，这次完美落地没发出半点动静。
恋人和队友都已经熟睡，现在，就像父亲教导的那样，他要为自己寻找老师。
夏芮丝的爱抚。
“欢迎来到夏芮丝的爱抚，在这里你可以纵情”睡眼惺忪的老板娘阿米拉站在柜台后面重复着欢迎词，直到看清来人才令她眼前一亮。
“瞧瞧是谁来了？亲爱的英雄阁下，您是要卓尔，还是要酒呢？”
阿米拉挤挤眼睛：“可是不巧，因为您的壮举，今天整座城里的酒都快被喝空啦，不过我的贮藏室里还有一点”
“要卓尔，快。”邪念打断了阿米拉。
“珍藏。”
阿米拉很快调整好了表情，白天邪念也曾来过这里，在带来了一个关于图书管理员的坏消息之后又匆匆离去了，并且果断地拒绝了她的礼物——来自幽暗地域的爱抚。
当时，他的伴侣好像也并不介意加入难道即使是英雄，也会有希望独享礼物的时刻吗？
阿米拉抬头，自以为隐晦地打量了下邪念的胸膛：“当然可以，英雄阁下，请稍等。我让奥里斯兄妹两准备一下，他们刚刚服务完毕上一波客人”
“不用了，就现在。”邪念耐心告罄，黎明很快就会到来，势必要在哈尔辛冥想结束前回到床上，学习时间相当有限。
“好好好。”
阿米拉走出柜台，侧身为邪念引路，直行右拐，拉开红色的厚重帷幕，弥漫着腥躁的烟气钻出，直直地逗弄起邪念敏感的鼻腔。
“咳！”
厚重的幕布后，是一间用于演出的小型礼堂，灯光灰暗，中央舞台上的表演早就结束了，台前的软垫钢琴凳上，东倒西歪的躺倒几名醉酒的客人，而那呛人烟气的来源——一管水烟——就放倒这几名客人旁边。
邪念刚想靠近扶正水烟，一只灰紫色的赤足自氤氲烟气中截住了他的动作。
“阿米拉，上一位客人刚走，我和哥哥还没有准备好呢。”尼奥有点不满地伸了个懒腰，按照合同，在接待下一位客人前，她和索恩至少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。
“这位阁下有点着急。”
尼奥眯了眯眼，像是才认出来邪念：“原来是我们弃暗投明的英雄阁下，您可是现在城里最最热门的话题。这次深夜来访，是为了什么呢？”
邪念没有当场回复，而是看了看阿米拉，父亲的计划不需要让无关人员知晓。
这双极具压迫感的红眼盯得阿米拉浑身发凉，就像是被冰冻术命中，她即刻退后：“那我先走了，尊敬的阁下，夏芮丝的爱抚愿您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等到确认阿米拉已经离开，邪念才收回目光，转头面对卓尔兄妹，平静道：“我需要拥有尽可能多的子嗣，为此我需要寻求老师的帮助，而你们，就是我选定的老师。”
尼奥愣了一下，爆发出大笑，弯腰道：“哈哈哈哈，不必那么麻烦，英雄阁下，只要早晨，四个小时之后，您去博得之口报社发一篇征婚启示，愿意给您生孩子的女性市民能从报社一路排到哀伤之邸。”
“您的伴侣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。”索恩插嘴，出于卓尔的天性，他一般会将话语权移交给妹妹，但他实在是对那位哈尔辛先生宽广的心胸和胸围印象深刻。
“用那种方法生育的子嗣只能算是劣等种，”邪念咽下了对弱者的不屑，“而我，将为诞下最强大的后裔。”
尼奥默许了哥哥小小的出格行为，上下打量一番，正色道：“英雄阁下，您应该知道，雄性的生殖器官不是孕育后代的花房，而是采蜜的过客。”
“1000金币。”邪念暂时还没打算同卓尔兄妹袒露身体上的变化，他不想被当成异类。
事实上，如果没有父亲的命令，他本来准备去利文顿碰碰运气，黑灯瞎火下，龙裔雌雄难辨的性别特征总能迷惑几个色欲上头的醉鬼，想到这儿，邪念感觉干涸的胯间微微湿润了不少。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”
“2000金币。”
“没有武器怎么能赢得战役呢？”
“3000金币，一小时课程。”
第一次被金币羞辱，尼奥血液中源于卓尔暴躁、阴狠的一面占了上风，让她没法继续维持良好的服务态度，勉强笑道：“好的好的，尊敬的英雄阁下，如果您坚持想要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的话。”
尼奥转身坐下，将身体舒服地陷入软垫椅里，双腿交叠，这是身为授课者的特权，索恩则跟随着妹妹，默默站在椅背后。
“那么，现在，课程开始了，我愚钝的学生。我是本堂课的主讲老师，尼奥小姐；站在我身后的是助教索恩。”
“而我们的第一堂课是——认识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