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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杀死奥林(剧情章/繁殖癖/接受改造长出小B)

 

终于结束了,传说中的巴尔后裔,也不过如此。

邪念冷漠地想到,他一手接住奥林软倒的身体,一手抽出深入这头半变形怪要害的匕首,将其上的血渍狠狠地剐蹭在柔软顺滑的金发上。

他不是为了博德之门的安定和正义而制造杀戮,也并非屈服于那些时刻涌动在身体里的杀欲。

邪念低下头,属于龙裔的狭长又鲜红的眼睛里迸发出后怕、悔恨和厌恶交错而成的复杂情感。可怜的奥林,她至死都不明白。没错,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她制造的惨案,但是,她实在不应该在他即将捕获这头毛绒绒的棕熊的紧要关头,掳走他最温暖的旅伴,最包容的爱侣,最喜欢的玩具。

碰!

奥林犹有余热的尸体像西瓜一样轰然倒地,肉块破碎后又缓慢重组,蜷缩成黏糊糊的一团,四溅的血液飞散开去,渗入进身下古老的祭坛里。

终于,这座位于下水道深处的猩红神殿再次饱饮鲜血,不过这一次的食物源于这座神殿的前主人,一名鸠占鹊巢的新星艺术家,血腥奥林。

为了好好欣赏一下这名胆敢染指他恋人的凶手死前的丑态,邪念蹲下身体,粗大的莹白尾巴盘踞在身后,凝视着面前曾自称是他妹妹的一团血肉,轻声说到:“这就是你所有的小把戏了吗?我亲爱的小妹妹。”

奥林乌青的嘴唇再也吐露不出完整又恶毒的句子,但仍坚强地蠕动着,直至被粘稠的肉泥所彻底淹没。

“咳咳父神杀戮咳宠儿”

邪念顿感无趣,他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,因此也对奥林口中他们共有的伟大父亲和残暴主人——传说中的谋杀之神巴尔——毫无兴趣,依他之见,这样苟活于地底的信仰就应该永远沉没在下水道腥臭的污水里,远离他的爱人,他的生活。

邪念直立起身体,用皮靴踩住了奥林那颗色如天使却属于恶魔的白金眼球,用力地压下去,一团黄的白的粘液爆射开来,融化进游走的肉泥里,不久之后,那团证明奥林曾存在过的肉泥永远的被祭坛吞没了。

在确认没有威胁之后,邪念没有搭理一旁突然出现的欣慰又满含热泪的管家,而是迫不及待地转头走向他脆弱的健壮恋人,温柔取代了眼底的暴虐:“亲爱的,没事了”

然而,在邪念即将踏出祭坛的那一刻,一股黑中带红的雾气从中心迅速喷涌而出,包围住圆形的祭坛,很快形成了一个死死隔绝了内外视线和声音的新阵法。

“搞什么?”邪念恼怒地侧身,同时抽出匕首,摆出防御姿势,警惕地盯着面前未知的漆黑。

在寂静中,扑哧,突如其来的利刃没有指向他,而是径直穿透了管家的胸膛,浓稠粘腻的鲜血顺着管家的身躯、大腿、脚踝滴落,在石板上凝聚成一滩血镜。

鲜血呛进气管,管家痛苦又癫狂地发出呻吟:“咳,祂就在附近祂来找你了。”

谁?

血镜中,管家被串起的影子缓慢地直立起来,发亮的邪恶双眼盯着祂完美的造物,祂心爱的选民,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伴随着雾气一同钻入邪念胶粘的大脑里。

“我的血,你还活着,而她回到了我这里,你是我的选民。”

谋杀之神的语言带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,将邪念被捣成土豆泥的大脑皮质粗暴地分离又链接,那些曾经失去的记忆也因此变得连贯、清晰。

在难以忍受的剧痛里,邪念想起了自己被浸润在血与肉里的荣耀过往,想起了曾经和戈塔什共谋的伟业,想起了被奥林高高吊起、拨弄肌腱的场景,也明白了他挚爱父亲的另一层意思——是安息地死去,拯救这个世界?还是成为巴尔行走于世的先知,一名散播着杀戮和恐惧的谋杀机器?

邪念覆盖着角质鳞片的身体由于超载的记忆而微微抽搐着,强烈的负罪感让本来精亮的眼睛一点点灰暗下去,他几乎毫不犹疑地做出了选择,因为他清楚地知道,父亲描绘的蓝图里不存在他心软又脆弱的恋人,即使这个决定会令他感到痛苦,也会让他陷入永恒的寂静。

在真正地拒绝了父亲的邀约后,在切实地背弃他的理想、他的信念、他的过往后,邪念反而开始散漫地幻想起来。

哈尔辛现在会在外面焦急地踱步吗?还是会控制不住情绪,变化成棕熊尝试抓刨阵法?他知道我曾为他而死吗?

“你拒绝了我的血液。”

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,听不出喜怒。

邪念小小脑仁里本平息下来的痛苦再次翻涌而出,甚至更甚一筹,但他什么也不能做,什么也不想做,只能像虾子一样温顺地蜷缩着。

他无法面对没有哈尔辛的世界,他犯下了最亵渎的过错,是一名彻头彻尾的背叛者,自己也唾弃自己的懦弱和仁慈,因此甘愿在弥留之时忍受源于父亲的折磨。

即使已经做下了决定,但邪念依旧被记忆里的自己所拉扯、折磨,他曾是在黑暗中的血腥宠儿,也是被寄予众望的神殿首脑;他出生在这座神殿里,崛起在这座神殿里,现如今,也将死亡在这里。

“如果你愿意为我繁衍,我的血脉就不会止步于此,你不会这样死去。”

巴尔化身的声音越发沙哑,越发低沉。

突如其来的狂喜击中了心如死灰的邪念,他本不期待能再次见到哈尔辛,也不期待父亲的原谅,但如今,他的父亲,他残暴又崇高的主人,竟然给他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!

“父亲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我的过错。”

邪念曾统领过这座神殿,熟读所有古老的典籍,他急切地跪下,将身上碍事的轻甲迅捷地剥下。

飘忽的雾气从上到下包围了邪念,顺着白鳞的间隙渗入肌理内部,改造起这具愚不可及的肉体。

“哈哈”

邪念趴跪着,粗壮的尾巴高高掀起摇摆,卑贱的面颊贴着沾满血水的石板,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又召回的狗一样激动地连续耸动鼻翼,大口大口吸入辛辣黑雾,他清楚地感受到黑雾顺着自己的气管,先是进入肺部,然后溶入进血液,经过心脏泵向躯干、四肢、颈部、大脑

在血镜中巴尔化身带有恶意的目光下,邪念尽可能舒展开身体,以一种献祭的方式慷慨迎接着带给他痛苦的改造,他下体会阴处的肌肉被黑雾由内而外地撕扯出一道细长的豁口,被龙皮包裹的血肉一会儿溢出一会儿凹陷,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强烈痛觉让邪念几乎保持不住初始的姿态。

“翻过身体,张开腿。”

这名贪心后裔的滑稽丑态毫无疑问大大取悦了巴尔化身,他随后下达了这道不容违背的命令。

“哈遵命哈哈”

邪念口不能闭,涎水从口中直直地垂落,全身的肌肉如石头般紧紧鼓起,僵硬地想要撑起身体,但几次都因力竭而扑倒在地,掺有血的涎水因此被粗暴地涂抹在健壮的躯干上,留下一道道红灰色的印记,一种难以言语的痒意从这些痕迹里蔓延开来。

在经过数次的尝试,在又一次翻滚之后,邪念以惊人的意志力将躯体反转,面朝神殿的穹顶,屈起双腿,那双方才紧握住凶器的手,如今以同样的力气紧紧挟制住自己强健紧实的大腿,最大限度向施暴者讨好地展示起双腿间那道伤疤。

血镜中,巴尔化身即将展露出了最后的恶意。

“你做得很好,我的孩子,我将赐予你一个礼物——一种与所有物种交配的力量。”

所有的痛苦在顷刻间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是极度的空虚。

父亲真的原谅我了吗?父亲离开了吗?父亲的礼物?哦不,我怎么敢奢望圣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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