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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赤身 袒露 被村民玩弄 视J

 

:群p场面预警,种淫纹

老师手指正要往下,被白煜抓住了,那个异样的入口,白煜从未触碰过,总是本能的回避,好像一但触碰,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。

老师低低的笑起来,反抓住白煜的手,“那你自己来,里面也要涂。”

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,里面很软,触感黏湿,他的手被老师抓着,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,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,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,指尖经过的地方,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。

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,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。

火光比先前更盛了,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,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。

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,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,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。

直到穴口拉丝,老师才满意的点头,他转身,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,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。

村民们都围拢过来,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。

白煜动了动脚,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,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。

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,而他是自愿的。

他双手紧抱着自己,害怕的不敢往前走。

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,那些丑陋的,凶狠的目光,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,打开他的身体,窥探他所有的秘密。

老师走过来,牵着他,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。

他抓着老师的手,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。

踏入山洞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。

他赤脚走着,石面粗糙而冷硬,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,像是笼中的白鸽。

在山洞幽深的尽头,是一座古老的祭台,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。

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,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,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,发黑的干枯的手。

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,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,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,像是浓稠的怪物。

“新娘,新娘,神的新娘。”村民们呼喊着,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。

“咚,咚,咚。”鼓声时而暴躁如雷,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。

“咚,咚,咚”在鼓声中,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,那羊眼瞪着,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。

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,流到石台上,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。

“老师,老师。”在火光中,白煜不安的呼喊。

老师走过来,捧起了白煜的脸,他手上满是血的腥臭味,白煜的唇瓣被他用拇指摩挲着,涂抹成艳丽的红色。

“我的好孩子,今天是你成为神的新娘的日子,你该高兴才对。”

“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啊。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”白煜试图唤回老师的理智。

听到白煜的提问,老师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。

“老师?”

白煜仔细去看,发现他是在笑,可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,“神吗?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神,因为无论是上帝,还是佛祖,他们都是人们为了摆脱苦难的杜撰。我们所经受的苦难,并无任何意义,甚至连人类本身,都没有任何意义,我们从虚无中出生,都终将回归到虚无中去。”

“而唯一不变的,只有永恒的宇宙。”

在前所未有的狂热里,村民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,如同刀片划过玻璃。

祭坛上充斥着浓重的烟雾和异味,连空气都变得浑浊,火光摇曳不定,映照在那些古老的石壁上,使得上面的符号更加醒目,与如同活了起来,与天上的群星一起旋转。

无数黏腻的液体自石壁上流淌而下,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。

白煜想要逃跑。

被村民推回祭坛中央。

突然间,一道猩红的光芒从天空中炸起,将洞口处照得亮如白昼,在滚闷的雷声中,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了洞外。

白煜开始尖叫,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尖叫了。

他被村民们按在了祭坛中央,全然不顾身上披的黑纱掉落在地上,赤裸的躯体在粗糙的石面上磨出血迹。

“白煜,”老师喊他,声音也在发抖,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,“你必须要呆在这里,听到了吗?祂是为你而来,专为你而来。”

“阴阳人,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,这不愧是最好的祭品。”

“混沌双体,通天异人。”

村民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白煜的胯下,在那因恐惧而软垂的阴茎下方,有一个狭窄的肉色裂口,上面的淋漓的汁水在火焰下闪烁。

无数双眼睛窥视着,就像是透过蚌壳的缝隙窥视里面的珍珠。

他腿间的事,虽然没有人告诉白煜。但是小白煜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,他本能把这个作为一个秘密,不可与他人知道。

可当他告诉老师的时候,这个秘密便不复存在,如今,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
“他们都看到了!他们都在盯着我看!”

赤裸袒露的羞耻与被他人窥视的不安甚至一度战胜了恐惧,白煜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,可是脚踝被紧紧抓着,反而往两边分得更开。

那双白皙的腿向所有人大敞着,在众人赤裸的目光下,那个无毛的裂口处白嫩的皮肤不停地收缩,张开又紧闭,间或漏出一点丰盈的唇肉,有一滴淡清的液体顺着唇肉往下滴落,凑近一点,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,混杂着蜂蜜的甜味,如同一个鲜嫩的蚌蛤在发出无声的邀请。

“他的皮肤好白,新鲜,又嫩,像刚破土的笋。”

有村民将手伸过来,一只,紧接着是更多,那些手常伴劳作,手指短而发黄,骨节粗大,表面沟壑纵横,深深陷进了泥土,是无数双在贫瘠的土壤中挣扎的手。

现在,这些手覆盖在白煜的身上,揉弄着白煜娇嫩的乳头,那粗砂似的手指摩挲的白煜粉嫩的穴口,无视白煜的挣扎与哀求,在那穴口处带着唇肉打转。

“他的乳头是粉色的。”

“底下的穴也是,”村民伸出在肉穴里搅动的粗糙手指,拇指和食指分开,给其他人看两指之间透明的黏液,“看,他的肉穴好骚,”他复又将两指放于嘴里品尝,干裂的嘴唇与舌头砸吧出声响,像是干渴之人饮到甘泉之后的意犹未尽。

“好甜,又骚又甜。”

白煜因为这些触摸而感到恶心,因为即将被侵犯而感到害怕和绝望,即便他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。

“救命!”他无助的哭喊,“谁能来救救我!”

可是,没有人。

从来都没有人。

他知道,这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事情啊。

可是即便不哭,即便没有人安慰,他的痛,他的难过,仍然是真真切切的。

就在此时,那些手的动作却突然都消失了,白煜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
周围村民的呼喊声,笑声更加癫狂了,在空旷的山洞里,热得像一锅煮沸的水。

白煜睁开眼睛,入眼,都是刺目的红色,那些红色溅满了整个石壁。

刚刚围在自己身边的村民,一个全都倒在地上,倒在血泊里。

一头体型巨大的怪物,站在白煜面前,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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